这是事先约好的暗号。</p>

离开楼梯口最显眼的地方，我先把其他几个开着门的单间里的情况都看了一遍，有富家子弟打茶围的，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听书的，也有商人模样打扮的人借着听书品茶联络感情的，其中并没有象是日本人的人。</p>

一个茶楼伙计经过，我叫住了他，“伙计，麻烦问一件事？”</p>

“哟，客人，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伙计连忙热情招呼。</p>

“噢，我就问你，那边那个单间里有几位客人？”我指了指那间关着的单间问道。</p>

“那里边呀，一共就两位客人，一男一女，都是日本人。女的长得贼漂亮了。”伙计笑道。</p>

“噢，那楼上雅间的客人里是不是还有日本人？”我问道。</p>

做勤行的伙计考的就是眼力，比较老练的店伙计甚至可以客人眼前一站就能认出对方是从事什么行业的，这个伙计负责楼上单间的客人照应，想知道这些情况，没有比直接问他更快更准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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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肯定没有。”店伙计把头摇得象是拨浪鼓一般。</p>

“呵，好，谢谢你了。”给店伙计一毛钱算是打赏，我这才来到单间门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