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挑挑眉，回道：“这得问过海伦才知道，脱发剂是她的作品。我不能答应你什么。所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托尼急切地说：“有，相同的利益分成，让我做噩梦的药剂，让我肚子疼的药剂，让我散发苹果派气味的药剂，都可以用相同的方式合作生产商品。”

托尼是真的急了，或者说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这半个月的日日夜夜，闭眼就会被各种人搅拌，睁眼就感觉腹胀头晕缺血，见人就散发奇怪的味道，看镜子里的自己如同一个未完工塑料玩偶。

这些说起来，都不算什么严重的伤害，但却能让托尼感觉到，灵魂正在经受折磨，人格正惨遭羞辱。那股恶意也让托尼切身体会到，漂亮小子的报复心究竟有多强。

看着好比画了浓重烟熏妆，眼里满是血丝的托尼，木兰心头的郁气慢慢地通畅了不少。尤其是看在那一个亿的面子上，木兰率先撤销了强制梦境。

然后才对托尼道：“除了让你脱毛是药剂造成的外，其他三项都不是。你知道的，我有女友是变种人，多多少少会认识一些变种人朋友。我就拜托其中两个，一个会让你做噩梦，一个能让你肚子疼。我回去后可以拜托他们取消能力效果，但需要澄清的是，让你散发苹果派气味的事，与我无关。”

木兰否认强加变种能力给托尼的原因有二。一来是，消耗一份天启之血来恶作剧，就已经够奢侈的了。哪能再浪费一份天启之血，去取消恶作剧。

二来是，托尼去四合院找木兰的时候，语气太冲态度太差得罪了琴。是琴拍板决定把托尼转化成变种人，并亲自挑选的变种能力。

木兰怎么可能为托尼而开罪琴？

对托尼来说，做定向的噩梦和无缘无故肚子疼，他当然能猜到，这些不是药剂能够做到的。如今漂亮小子解释成变种人的能力，托尼也懒得深究。若是假装无知放低姿态能解决问题，托尼也不是死脑筋硬钢的人。

托尼只是尝试做些努力：“那你就没有什么变种人朋友，拥有让别人散发制定气味的能力，刚好听到你们的谈话，觉得好玩独自加入行动的？”

木兰装作回想一番，然后确定地说：“没有。而且，我现在也没有闻到你身上有苹果派的味道啊。”

托尼解释：“我用香水掩盖了那些气味。或许是你鼻子不灵敏，每次贾维斯来的时候，那股子苹果派的味道就特别大。”

木兰假装不了解实情地错问：“你确定不是贾维斯带来的味道？贾维斯是不是很喜欢吃苹果派？”

托尼认真地解释情况：“贾维斯的确很喜欢吃苹果派。可我也确定，那味道是来自我自己，而非贾维斯。”

木兰点到为止，不再多说什么。

俩个心不在焉地人随意敷衍了几句，木兰就准备离开了。

托尼让贾维斯安排送行。

离开前，木兰对托尼道：“祝你今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