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爷,张相爷?”,郑欣瑜一愣,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他到哪里明白去。
“噢,天天的林爷爷叫林宝良,是扬州本地经营钱庄的富商,家财万贯,极有威望,二爷和三爷经营扬州棋院得到他不少的帮助,林子良的孙子与天天同龄,同在一个班上学棋,而且同住一个寝室,交情非常好,至于所的张相爷则是当朝宰相张柏年张大人,当年相爷曾经任两淮盐运使,与林宝良有故交,此次听闻天天要来京城,所以写了一封书信托天天代为传送。”述事能力是郑管家的特长,三言两语便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讲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之间还有这份渊源,好吧,郑管家,拿我的帖子去宰相府,问问相爷这几日什么时候有空,我要过府拜见。”了头,略一沉吟,郑欣瑜对郑管家吩咐道原本以为谭晓天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想到还能和当朝宰相扯上关系,那张柏年何许人也,当朝宰相,百官之首,从政三十余年,历经两代皇帝而不倒,树大根深,门生弟子遍(www.biquwu.cn)及朝野,权力之大,称得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寻常人⊕↘⊕↘⊕↘⊕↘,m.◎.o£m想要巴结都找不到门路,自已虽与其同朝为官,但身份地位却是天地之别,自已名气再大也只是虚名,而人家张柏年手中掌握的则是实打实的行政权,能够与之交好,对郑家肯定是大有好处的,所以他才要亲自带谭晓天去相府送信,让张柏年记下自已这份人情。
“是,我这就去办。天天,咱们走吧。”郑管家马上答应,随后带着谭晓天离开郑欣瑜的居所。
“父亲。送信这种事儿何必您亲自出马,那林宝良虽财力雄厚,但终究是一个商人,而且身在扬州,在京城这边的影响力几乎为零,就算与张相爷有渊源,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父亲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等两个人离开了院,郑纪礼向郑欣瑜道要知道当朝宰相那可是日理万机,时间宝贵的很。每天登门拜访的人多到能把门槛踢断,门外排队等着接见的人能从门口排到街尾,仅仅是一封书信,值得让自已的老爹亲自跑一趟吗?所谓士农工商,在当时,商人是被视为将本逐利,不事生产,投机倒卖,不劳而得的人群。社会地位很低,郑家论财富肯定比不上那些巨富商贾,但做为围棋世家,在上流社会中的地位却是高过那些商人的。
“这就是你想事情还不够太全面了。”郑欣瑜淡然一笑。以教训的口吻道。
“请父亲指。”知道自已想要成为郑家下一代的家主需要学习的事情还有很多,父亲的老谋深算不是现在的自已所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