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年纪还,不清楚当时的情况,那时大周国内忧外患交加。处境非常困难,为了筹措军费,皇上愁的头发都白了。盐税占国库收入的大头,若能及时收缴完成,便可解一时燃眉之急,而盐税之中,扬州又是重中之重,几乎占总额的一半,所以只要扬州的盐税收缴到手,税收之事就等于成功了一半,但扬州盐商自成一体,同流河污,为了少交甚至不交盐税,什么偷税漏税,私贩偷卖,行贿官员,勾结黑道,各种各样的招术层出不穷,往年派人征收,能够收到十分之一便已经很不容易了。正因为如此,皇上才钦张柏年任两淮盐运使,在他身上寄予厚望。那时张柏年仅只是一名普通官员,虽然在之前的职位上表现优异,被许多人视为未来政界之星,但当时终究根基尚浅,远不似现在这般权倾朝野,一言九鼎,再加上他之前都是在北方为官,在南方很少人脉,因此许多人对他那次征税之行并不看好,觉得能收上来预期的两成便已经是极限了,谁想那一年他不仅把当年的盐税足额收了上来,而且连过去几年一些盐商逃漏的盐税也追了回来,超额完成了皇上布置给他的任务。也正是有了这笔盐税入账,国库空虚的危机暂时得以缓解,酉北战事也得以稳固,张柏年立下如此大功得到皇上的赏识,从此平步青云,一路连升,五年三连跳当了宰相。”
“,张柏年当年在南方全无根基,收税能够成功,必定是得到当地地方势力的大力支持才可能做到。那林宝良是扬州巨富,又是在张柏年两淮盐运使任上结识的故交,搞不好当年帮助相爷顺利收缴盐税的人就是他。张柏年为官虽是两袖清风,不徇私情,但却是有恩必报,非常的念旧(www.hao8.net),虽然这只是一种推测,未必是事实,可万一是真的呢?”
“,其二,张柏年有一个孙女儿叫张绮云,与新月公主非常要好,是新月公主的伴读之一,此次谭晓天若是争取公主教习一职成功,那张绮云便也将成为他的学生,有了这层关系,郑家与相府之间的关系会亲近许多,基于这两个理由,你觉得值不值得我亲自出面去见相爷呢?”郑欣瑜笑着问道。
“,还是父亲想的周到,未雨绸缪,先做安排。如果咱们郑家真的能攀上相爷这棵大树,在京城的影响力无形中等于提高了数倍,以后即使正面与江家对抗也未必会落在下风。”得到父亲的提,郑纪礼的眼睛一亮,兴奋的道。
“和江家对抗的事儿还早的很,江家掌棋坛牛耳近十年,根基稳固,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动摇江家的地位,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还是尽量避免与江家发生正面冲突。”张柏年叮嘱道。
“和江家对抗的事儿还早的很,江家掌棋坛牛耳近十年,根基稳固,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动摇江家的地位,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还是尽量避免与江家发生正面冲突。”张柏年叮嘱道做为郑家这一代的掌门人,他又何尝不想发扬光大,光耀门媚,把‘天下第一棋家’的匾额挂在自家大门之上,但屡次尝试都是碰得头破血流,这才真正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