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三十六区的组织抢S城的银行,井水不犯河水是个大原则。”
“你看出他们是哪的?”李若融问。
墨智机笑说:“你是不是先该感谢我及时救了你?”
“你到底说不说?”李若融望楼下,互攻还在进行。
“走吧,我送你回去。”墨智机熟门熟路带她从商厦后门出去,又从商厦后的小巷子穿到停车库去拿车。
李若融好奇心作祟,一路一直问东问西。
墨智机把她按到车里,发动车子才说:“首先回答你,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个个蒙着脸,我怎么可能看得出来。从他们作案的手段更难判断了,这样不要命的,这年头到处都有。只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并不来自S城,原因我刚才也说过了。”
“说半天你什么也不知道。”
“刚才看见街道不远处停着三辆面包车,不知道他们能跑掉几个人?”墨智机笑说。
“晚上看新闻就知道了。”李若融见问不出什么,也没了兴趣,打了个哈哈,有点犯困,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家门口了。李若融迷迷糊糊张开眼睛:“到了?”
“刚到。”墨智机熄掉车,突然把车门锁上。
“你想干吗?”李若融向旁边退缩,保持戒备。
“我想做什么还会开到你家门口?”墨智机一伸手就摸到她柔软的头发:“你戒备得太迟钝了。”
李若融躲开他的手,车门还是开不了。
“陪我坐一会,我会放你下车的。”墨智机带着笑说:“我请你听一段预言诗,如果你觉得好听又感兴趣,可以解一解。”
“预言诗?”李若融皱眉。
“听好了。是谁太残忍夺取了你的笑容?忘记陨落街的教训是你犯下最严重的过错,角落里也无法藏匿恶毒绽放的轨迹,失去所有是必然的趋势,而失去只是最轻地惩罚。所有挣扎都是徒劳,化解是梦的部分与现实无关,你最后一口气都会向着伤害张开怀抱,歇斯底里惨叫会每天在你脑海回响。你的世界没有幸福,即使有也是假象。或许会有一场瑞雪,用你的血液和它作对比,用你的血液将它融化,绽放最后无望的果实,谁采摘到,都会不断哭泣。可是,千万不要哭泣,因为眼泪是认输的标志。”
预言诗才念完,李若融的脸色就变了,这首述说范篱的诗除了冯藤卓、博克明和自己以外,并无人知晓,墨智机是从哪来得来的?“我解不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