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说:“马德最终得到了所有向往的金钱和权利,可他始终对自己当年做的事情懊悔不已,却没有勇气向妻子坦白。一直困绕马德的梦魇是他不断追求权利和金钱,到头来换来一片精神废墟。所以他每年出唯一的眼泪的题目,希望有人能找到他妻儿的尸骨,替他安葬妻儿,他又怕世人看得太透彻而发现当年真相,所以他把诗歌做得非常晦涩难懂,一直持续了三十五年都未有人发现其中的秘密。当然他的诗歌有部分是我替他完成的,我也很害怕他一时间冲动,把不该说的说了,连累我一起受苦。”
“他那是自我安慰,实际上他根本不想让人们知道他的过去。”墨智机冷一句:“找真诚,那是骗世人的话。就算真诚能够回归,阴霾也不会散开。”
“也许吧。听好了,故事还没有完结。”马夫人继续她地述说:“马德和王越结婚以后十年才有的马义,马德一直很感激他的妻子给予他的一切,自然对儿子也格外的好,而这十年里,我一直还扮演着他的情人角色,并且在王越之前没几日生了范篱。所以说范篱是私生子或者杂种倒也没什么不对。”
“那么说你是*子也没什么不对罗。”董芮毫不客气地说。
马夫人脸色微变,立刻又恢复平静:“你这丫头的嘴还是那么厉害。你知道马义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马夫人看着范篱眼睛眯缝成一条线:“因为他。”
范篱皱紧眉头,这个女人到来是对自己进行进一步的羞辱,她的恨从未停息。
“你的羞辱应该到此为止了。”博克明突然从小路里出现,后面跟着李若融、阿克鲁、费、郭娉、郭源,原来他们都收到了董芮的短信息,立刻往南边的湖赶过来。
“我说的都是事实。”马夫人不屑道:“他是条狗,无从羞辱不羞辱。”
“马夫人我劝你说事归说事,再口不遮言,挨刀子这里可没有人会救你。”冯藤卓淡淡说。
“好,我们说主题。”马夫人却不害怕,继续掀马德的底:“我记得,那个时候范篱已经有五岁了,马德对于我养了他颇有微词,他也从未间断怀疑过范篱与他的关系。那时候我和王越的关系已经相当淡漠,她早已不进生意场,全身心做quan职太太。有一次,和马德在他的书房里幽会,不知怎么范篱突然醒过来,他走到走廊里,竟然碰到了王越,王越问他母亲在哪里,他回答说和叔叔在书房里。范篱一定不记得这件事情了,他没有想到正是他一句不经意的话,让王越把我我们在书房抓个正着,继而使她受刺激,失足从楼上摔下去,终身瘫痪,最后抑郁而终。范篱,是你杀了自己的母亲,为我开辟了新的往上攀爬的道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