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嗷——”这一对黑白双煞竟然在瞬间“活”了过来,我发誓,这或许是我听到的最让人恶心和毛骨悚然的声音了,我听到了这声音就有一种想要以头抢地的感觉,旋即从这一对黑白双煞的身后,便升腾了一股浓重的黑烟,这黑烟缭绕在他们二人的周遭,顿时把他们两个的身形都给隐没了去。
“呵呵,小兔崽子,才学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就不把前辈放在眼里,今天我倒是要把你的牛黄和狗宝都给打出来,不信你就给我试试看……”孙台先猛地抬起了脚,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顿时尘烟四起,而后他手中的摄魂铃再次震动了起来,单单听那声音便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哐啷哐啷,哐啷啷——”伴随着这声音,这一对黑白双煞便又猛地蹿到了我们的面前,他们周身自带的阵阵的戾气,随着他们这一跃便又增强了许多,顿时搞得我们睁不开了眼睛。
“小心啊——”只听到身后的崔明丽大叫了一声,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团浓重的黑雾,照着我的眼前围绕了起来,我暗道一声不妙,其实心中最怕的便是这种敌我不明的情形,瞬间,我的双目当中血光乍现,而后透过这浓浓的黑雾,我便又看到了一只手,一只惨白无比又长满了白毛的手掌,照着我的胸前猛地抓来,看这情形,似的是要把我的心脏给一股脑地掏出来。
“滚蛋,我草你妈——”我大叫着,旋即便挥舞起了手中的判官笔,照着这双手的手心处使劲地钻了进去,“陆判司阴曹,邪魅皆可消——”
此时,当我喊出了这句话的时候,面前的这个手掌,顿时被我的判官笔捅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一股恶臭而又浓稠的血液再次从这个窟窿里面奔涌而出,不单单如此,我还闻到一股恶臭之味,以及这白煞的惨叫。
“呼”地一声,面前的黑气团团的散开,并且这白煞的手在我的判官笔的笔尖处快速地抽离,朝着我的对面,快速地撤去,我深吸了口气,看她这动作也真的是快到家了,那黑煞和白煞靠在了一起,看这情形,便要朝着我们再次攻来。
“你貌似惹住那个母夜叉了……”嘟嘟漂浮在半空当中捏着鼻子说,“韩小天,我受不鸟了,我快要被这对玩意儿给熏死了,他么的,这是多少年不洗澡。”
“呵呵呵……”孙台先的身子抖动的厉害,他仰天大笑到,“小兔崽子,你觉着这样子就可以打败我精心培育的小白和小黑吗?我告诉你,他们现在已经是刀枪不入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不想和你这小子在这里耗下去,上——”
他的话音刚落下,这一黑一白再次冲来,我和崔明丽握紧判官笔,准备这一波的战斗,但是便听到崔明伏的一句,“出马弟子崔明伏,有请东北保家仙,护身抱马,若有所闻,请皆前来——”
崔明丽听到之后,便大叫着,“哥,你疯了,来一个你都要折寿了,你还要命吗——”但此话说出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此时崔明伏的脸貌似一个巨大的调色盘,只是脸上的颜色却在不停地变换着——赤橙黄绿青蓝紫……
保家仙是一般在东北供奉的保家仙,通常写在纸上贴在墙上,或是用木板制作的胡黄常蟒仙的牌位,有的人家也有小庙;供奉保家仙一般不用做仪式,直接写上供奉即可,保家仙据东北那边老人讲是当年努尔哈赤封的。
一般在东北农村供奉,一般是写在纸上贴在墙上,或是用木板制作的胡黄常蟒的牌位,有的人家也有小庙;供奉保家仙一般不用做仪式,直接写上供奉即可,保家仙据东北那边老人讲是当年努尔哈赤封的。仙家真性情,搭救有缘人。保家平安乐,四海把名扬。瓜果梨桃摆,花开百姓家。每逢家里蒸馒头都要上供。
俗话说:始通天颁法旨,布下迷局来闯关,闯过关者列仙班,共赴天庭开圣会。金花教主坐中央,银花云龙列两旁。今日来把仙堂正,天下堂口齐理清。四大家族有位者,皆上天庭来议事。无位草仙初修道,城隍土地把旨传。天下堂口有十万,今日理清减五成。各府各州有数额,领兵过千方成堂!四方监堂齐会审,八方使者八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