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了想法，寤生便不再看告示了，向城外走去。

出了城门，一路上人烟稀少，大家都往城里跑，走过岔路，继续前行，再走过岔路，一阵之后便到了河边。

今天的河面撞击声比以往还要响，在冰面上可以看见水面下的鱼争先恐后的撞击。

按一贯的，拿出石头，砸开冰面，冰面砸开之后，水面下的鱼一条接一条的跑出来，都不需要寤生去抓了。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出来了十几条鱼，看着这寤生赶紧把其他准备出来的鱼压下去，去旁边找了一块木头，给它放冰面下挡着，等到冰面继续结冰后，看着鱼出来不到才把石头放回去。

自己虽然在酒馆里打工，但是吃饭开销基本还是靠这些鱼，可不能让他们都跑出来了。寤生心里如此考虑。

今天抓的鱼比以往多了些，不好拿着，便在周围找了找，最后找到一堆稻草，把几根粗大的稻草编成一根绳子，然后再穿过鱼的嘴，把所有的鱼都串在一起，提着这些鱼，寤生便回家了。

走到半路，发现路边有许多很大的叶子，然后再拿叶子把鱼挡住，这样就看不见提的是什么了。

回去的时候，路过城门，发现城门口的人比出城门的时候还多，有人在高声念着告示，有人在讨论着还有多少时间，有人在讨论着怎么让自己家里的孩子去学习，有人在幻想着自己的孩子或者亲戚朋友进去郑学院了，自己也可以跟着沾下光

没有停留，寤生继续往前走。

走到李府门口，门口人山人海的，因此便转身往后门走去，大路转小路，小路转巷子，巷子转院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子后，寤生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盆，接好水，把那些还活着的鱼都放盆里，然后再讲稻草和叶子撕成小块扔盆里。

另外那些死了的几条鱼，便准备等下弄来吃。

杀鱼，煮鱼，吃鱼，收拾，锻炼。

等这些事情都弄完了，晚上的星星已经出来了，看着地上的人们悲欢离合，不带有一丝感情。

躺在床上，寤生看着屋顶，想着要怎么才能让说书先生愿意教自己。

自己不能表现太殷勤，本就是考验我，如果太殷勤了，会让人觉得自己太刻意，太带有欲望性寤生想着，也不能太急切，要一点一点培养好感。还不能说错话

想着想着，寤生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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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府的其他院子里，各路的人都在登门拜访，每年年关的时候，李府的人都会回李府聚会，所以好多平时想找李府的人托关系走后门的人，平时找不到人，就等到了年关了，人都到李府了，就在李府外面等着，一个一个的进去，络绎不绝。

也有的李府子弟在自己院子里纵声高歌，有男子的声音，也有女子的声音，有诗词歌赋，也有靡靡之音，或高谈阔论，或家长里短，或国家大事，或密谋讨论。

目光从整个李府扫过，只有李寤生的院子里黑漆漆的，安安静静的额。

再把目光往李乾心的院子里看去，可以看到他的院子里，灯笼高照，守卫森严，院子也比李寤生的院子大无数倍。

再往李乾心看去，他在一间屋子，屋子里装饰华美，极尽奢华，有玉石，有琉璃，有丝绸，有屏风，有火炉，有下人

李乾心一人盘坐在床上，可以看到，一个六岁小童和成年人一般，吞吐之间，有气息缠绕。

而在李府其他院子里不外如是，有能力和资源的人都已经走在了长辈们给他们铺好的路上了。

李府的绚烂和寤生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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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李府灯光熄灭，已是半夜，这些都和寤生没有关系，今天晚上他没有做梦，安安静静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起来，他看了看盆里，看有没有鱼死去，看到鱼些都还活着，便收拾收拾出门去了。

到了酒馆里就是平常的打杂工作，每天都是平稳的工作，今天一整天，说书先生都没有来，寤生心里一阵失望。

到做完事后，走出酒馆，往富人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