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只是美人儿娘亲,现在整个叶府都发现了。K6Uk.他们家的如花小姐自从这一次“养病”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虽然以前她也不怎么爱闹腾,可也绝对没有像这样这般的安静。安静到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另外一个人,或者说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她只在刚到家的那一天和她娘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再也没有怎么说过话了。家人无论和她说什么,她只是用“嗯。”、“好”、“是”三个字来敷衍着。她这个样子让她那美丽如昔的娘亲着急得不行,明知道这肯定与她这趟出门有关,却偏偏又问不出个所以然。眼看着女儿一天比一天消沉,她真是急得直上火。束手无策的她左想右想只好找上了在她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夫君大人。
“夫君,花儿这次到底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回来后就变成这个模样了?还有,你们不要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美人儿娘亲抬手制止了要说什么的叶希曜,接着道:“我知道这次花儿离开的这些天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简单,其中有些什么问题你们既然都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就不想知道了。只是花儿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管你看着怎么样,我这个做娘的看在眼里是疼在心里。难道你这个做人亲爹的,就一点也不知道心疼?”
叶希曜听着妻子的质问,只得苦笑道:“萱儿,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只是想你知道,花儿是我的亲闺女,我无论怎么样都是希望她好的。”
说完这一句,他就起身离开,朝如花住的地方去了。美人儿娘亲忧心的看着丈夫远去的背景,半晌才叹了一口气。
走在路上的叶希曜心中也不平静,他毕竟比叶云嵘要老练得多。不像叶云嵘单纯的以为女儿的问题是出在吴王府和刺客身上。他在京城这个权利中心地角逐中,能代表叶家主持京中事务十几年成为下任的叶家家主继承人,绝不单单只是因为他是当代叶家家主的儿子。以他对这个唯一爱女的了解,怕只怕是她知道了一些什么。
叶希曜来来如花屋外的时候,正看到如花心不在焉的靠在廊栏上把玩着一只竹笛,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叶希曜就站在离她不远地地方看了良久。直到一直陪着如花的绿柚发现了他才推推正在神游的如花,朝着叶希曜的方向行了一礼。
回过神来的如花顺着绿柚说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来的人是她那个智狡如狐的老爹时只是抿了抿嘴,然后又垂下眼睑没有再看向他一眼。是的,她是在赌气。她现在还不想见到他,因为一见到这位父亲大人,她就会想起这些日子受地那些苦楚,她就忍不住将这些气都归结到他的身上,虽然她也知道这是无理取闹。也许正是因为他是自己的至亲家人。{我}看.书*斋所以才会觉得分外委屈吧。
“你先下去,我和花儿有话要说。”叶希曜挥手,让绿柚离开。
如花还是头也没有抬一下。只是把玩着手中地竹笛,连一声问安也没有。
“花儿不高兴看到爹爹?”叶希曜毫不在意的捡了个离如花较近的地方坐了下来,笑道:“告诉爹爹,是谁惹我们家的小姐不高兴了?”
如花一听这话。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道。还真能装啊。你就装吧。装吧。看谁装得过谁。
见如花不接自己地话茬。叶希曜也不怎么在意。继续道:“花儿今年也虚岁十四了。上次你祖母来信还有提到想为你找门合适地亲事。早些定下来。不知道花儿有没有意中人呢?如果花儿你没有特别中意地人。那爹爹我就来为你选一个吧。”
这叫什么话?这也是一个父亲问女儿地话?这叫自己怎么回答?经过这一次地事。她可不会再相信自己有机会逃过既定地命运了。别说自己没有什么意中人。就算是有又怎么样呢?难道还妄想着家人能为了自己地幸福放过自己地利益?自己可不真是个什么都不懂地小孩子。既然这样。那自己说与不说又有何区别呢。如花在心中冷笑。
“前些天。定国公府你外祖父派人来与我说过。想把你订给祺玉做媳妇。”叶希曜还是那样云淡风轻:“其实这样也不错。祺玉那孩子地病你也给他医好了。以后如果有你在身边想来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祺玉那孩子我也接触过几次。是个明白人。我很欣赏他。再加上又是你亲外祖家。不比旁人要更亲近?这样我和你娘也能更放心。想必不会让你受苦地。”
叶希曜地话让如花先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怎么又扯到林家去了。后来是越听越上火。林祺玉是什么人?连她都看出来那不是个简单地人物。老爹他说欣赏他她到是一点也不意外。他这一说她到是想起当初见到醒过来地林祺玉为什么会有那种熟悉地感觉了。因为他在各个方面都与自己眼前地这个老爹很是相像。他们根本就是同一种人。有个这样地老爹那是老天地问题。可再去找这么个丈夫。那还是算了吧。自己又没有病。去找这么个丈夫来算计自己。再说了。人家定国公府是个什么方?那后院可比这叶家还要复杂百倍。里面地人没一个是轻省地。自己要真趟进那一池深水去。还不知道什么就遭了灭顶之灾了。这可是万万不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