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顿时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另一个小弟不解的问道：“可是老大你也不至于又给他五百块啊。”

张大宝哼了一声，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两个小弟智商的缺陷是如此严重，“你回去把你力驱换成法驱玩吧。”

小弟疑惑更甚，怎么话题扯到自己职业上了，“为什么老大？力驱多爽多粗暴！法驱墨迹死，我才不喜欢。不过，老大你需要的话，我立刻去换法驱。”

“尼玛不觉得自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智力低下需要提升么？草！”张大宝咆哮道：“一根手指弹碎玻璃杯，一个玻璃碴子逼得老赵六个人没了胆气，你觉得这是普通人？五百块买个脸熟，你他喵的还说不值！”

“老大英明！”

“老大就是老大！”另一个小弟也连忙马匹如潮，“不过老大，我的鬼泣要不要也换个职业？”

“换你大爷，滚！”张大宝哼了哼，“走，换个地方。今天的相亲能不能搅黄掉，就看你们了。”

“老大放心。”

“我们一定会按计划行事。”

张大宝点了点头，随即惆怅起来，“早知道大仙算命这么牛，我应该让他算算我未来的女朋友在哪。”

“对啊对啊老大，也让大仙趁着帮我算下呗？”

“还有我啊老大。”

………………

“打碎一个杯子，要赔30块。”

服务员仔细检查着其他物品的数目，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察觉到。别说他，就是邻座的人也都只是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视线都被自信男的小弟们遮挡，自然什么都没看到。

黄牛指了指桌上的毛爷爷，说道：“拿吧。”

自信男留在这200，张大宝留在这500，加起来一共是700块，黄牛感觉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等会出门一定要买几张彩票。

白莲面色古怪的看着黄牛，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你真会算命？”

“这你都信？”

“我信了。”

这一幕简直就是火车上的翻版，不过上一次，两人之间有化不开的隔膜和疏离。而今天，被自信男和张大宝一搅合，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许多。

“你在火车上怎么说那个张大宝的，深渊真的有什么技巧吗？”

黄牛哈哈一笑，“哪有什么技巧，我只是告诉他，刷深渊一定得心诚。然后给他说要斋戒三日、焚香沐浴、更衣膜拜。”

“这么简单？你不怕被拆穿么？”

黄牛一脸挫败，“就算拆穿，那也是三天后了，下了火车谁知道谁啊。不过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个县城的人。那天他肯定是提前下火车了。”

白莲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等到张大宝发现自己上当了，那也是三天后了，还能到哪找黄牛。

“不过这个杯子……”白莲目光盯着桌面，说道：“我似乎看出你用的方法了。你是左手把杯子撞向桌面弄碎的，右手的手指是障眼法，只是你动作太快，别人根本来不及发现。而且，你紧接着就用碎玻璃顶着那人脖子，这一切太震撼了，别人就算有所疑惑也来不及仔细琢磨了。我说的可对？”

黄牛举起双手，一副讨饶的模样，“没错，你慧眼如炬，我这点微末伎俩无所遁形啊。”

白莲笑了笑，“我也是角度和位置的关系正好看见了。不过，你的手蛮快的。你……该不会是专业玩棋牌的吧？”

黄牛之前在火车上表演的翻牌子太震撼了，再看到黄牛的手速和心计，白莲下意识联想到了赌术高人。

“不，我从不沾赌，扑克牌顶多也就会个斗地主。”

黄牛倒没有撒谎，被关在山中小院的那两年，师父反复训诫，本门弟子禁绝黄赌毒，凡有沾染，一概逐出门墙。不过看着桌上红彤彤的毛爷爷，黄牛只觉得脸上也同样红彤彤的。

至于手速，那只是平常刻苦训练的结果。师父平日里也喜欢讲述他过往的那些刀光剑影，跟黄牛两年来耳熏目染的江湖经验比起来，方才那种场面只能算是过家家。

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那一幕令白莲心中小小的震撼了一把。黄牛也因此获得了不少印象分和好感度，至少，白莲不再沉默缄口。

第十一章：我很感动，但仍拒绝

“自我介绍一下，白莲，阳春白雪的白，步步生莲的莲。xx年人，还在上学，今年大二。我家就我一个孩子。”

这才是相亲的正常开场，虽然比起刚才算是突破性的进展，可不知为什么，黄牛心中依旧小小的失落了一把。这不是他想要的开篇，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我叫黄牛，很黄很……咳咳，黄色的黄……呃，我说的是赤橙黄绿那个黄色，牛马羊的牛。我比你大几个月。高三辍学，无业……不，过完年就出去找工作。我家也是我一个。”

说出这番话，黄牛脸上红红的，同样是自我介绍，自己真是丢人丢到火星了。

白莲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只见她拿起旁边的茶壶，动作优美的斟茶、加水，一切都那么自然流畅，行云流水。她对茶道有所涉猎，只是这里茶具简陋，没法令她一展才华罢了。

端起茶杯，感受着其中的温暖，黄牛心中满满的都是后悔。如果早知道相亲对象是白莲，自己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放鸽子离家出走。两年，两年啊，两年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白莲不知道黄牛心中的想法，她轻啜一口茶水，然后将茶杯放下，左手手肘支着桌面，手掌斜托侧脸，目光迷离的看着茶厅窗外。

“知道么，两年前，也是这家店，也是这张桌子，也是这个桌号。我从早晨坐到中午，又从下午坐到晚上。一直到他们打烊，中间有176个人搭讪，有37个人约我吃饭，还有7个人……”

白莲脸色不自然的转回头，没有继续往下说。

“对不起。”

“没什么。”白莲摇了摇头，“其实，我一直在想，我对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在想，到底是什么的男人，才会拒绝我。”

“我……”黄牛想要辩白，可是他发现，自己所有的语言都很苍白且无力，最终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其实，上一次我也想过拒绝，想过逃避。想过在你面前抽烟，故意弄一些刺青给你看，再讲两个黄段子，把你吓走。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给我爸爸一个交代了。”

说到这，白莲呵呵一笑，脸上满是自嘲的神色。因为她想起了黄牛在火车上整蛊张大宝，刚才拿玻璃碴子逼退自信男的手段和胆气，和他比起来，自己这些充其量只是小女孩的过家家。

天真而且幼稚！

“你……你现在也可以拒绝。”黄牛断续了几秒，“你爸爸没有给你说过我，说过我家的基本情况么？”

白莲摇了摇头，“你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么？既然没有，听与不听又有什么区别呢？对于我爸爸而言，只要你是男的、活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这话说的很刺耳，可这是事实。

对于父母而言，儿子找的只要是一个女的、活的，就已经足够了，哪有什么挑三拣四的。对于女方父母也同样，只要是男的、活的就可以了，至于你情我愿，婚姻需要么？

黄牛低头琢磨了许久，然后直盯着白莲的双眼，低声问道：“你可以拒绝的，毕竟我没车、没房、没存款。我的家庭也不可能给予我这方面的支持。”

白莲摇了摇头，“我说了，只要你是男的、活的，就可以了，决定权不在我，在我爸爸。”

“那你爸爸为什么要选择我？我不明白。”

“这你应该回去问你爸爸。毕竟我们定的是娃娃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白莲接着说道：“面也见了，号码也留了，我们慢慢认识了解，等着结婚吧。不过，我今年大二，希望能够等到毕业之后再结婚，没问题吧？”

看到黄牛不说话，白莲嘴角浮现出一抹讥诮的神色，“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今天就可以把证领了，其他的以后再补。反正我爸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虽然口中说着认识了解和结婚，可是黄牛在白莲眼睛里看不到半点感情色彩，仿佛这一切都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与她没有丝毫干系。

黄牛双手紧张的握在一起，他把手放在桌上，然后又收到桌子底下，局促不安的说道：“我……我能追求你么……”

“嗯？”白莲秀眉轻蹙，有些疑惑的看着黄牛，显然没听清黄牛刚才的话，又或者她听清了，却不敢相信。自己都已经说嫁给他了，他竟然还要舍本逐末。

你温柔的长发，在风中划过嘴角。

我幼稚的笑话，为何只有你没笑？

你靠着窗发呆，我看你发呆而发呆。

女孩，你太可爱，我不知怎么办……

黄牛实在没有唱歌的天赋，五音不全，原本很好听的一首歌被他唱得惨不忍睹。可是不知为什么白莲听得眼圈发红，她吸了吸鼻子，狼狈的用纸巾擦拭眼角和鼻尖。

简单的歌词有着别样的美感，稚嫩的唱功却正应和了词中小男孩的懵懂和笨拙。那是单纯没有任何渲染，天然没有任何雕饰，淳朴没有任何浮华的感情。那一刻，白莲仿佛看到一颗红彤彤的赤子之心，宛如美玉，剔透无瑕。

仿佛有什么东西撞在了她心上，早已冰封的心颤动了一下、一下、一下……

她的心脏跳动了！

虽然她的心跳从未停歇过，可是早已淡忘，过去的十几年中，她早已遗忘了心脏搏动的感觉，更因为父亲十多年如一日的训诫，用层层坚冰封住了自己的心房。

她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永远活在冬天里，用寒风洗涤心中的迷茫，用冰雪掩埋心底的哀伤，用冰冻的刚硬来掩饰自己的软弱，让自己变得坚强起来。有些东西她不想面对，有些东西她不愿想起。只是，她没有办法，无可逃避。

右手紧紧地捂在胸口，即便隔着三层轻薄的衣衫和一层厚厚的羽绒服，心跳的感觉还是那么强烈，仿佛一颗萌芽的种子，在用力摆脱身上的顽石，白莲甚至能感受到掌心中不断传来的碰撞感。

滚烫的热流从心房涌出，转瞬间流遍全身四肢百骸，酡红的面庞、淡粉的耳垂、的脖颈……身体每个部位都被这股热流窜连起来，成为一体，并且随着心房的搏动不断雀跃。白莲从未感觉生命是这样鲜活，世界是这样真实。

只可惜，黄牛此时正低垂着头，仿佛向公主效忠的骑士，向爱人求婚的男孩，他并没有看到白莲的异样。这倒是让白莲轻松了许多，心中的尴尬也大为减轻。

黄牛低垂着头，静静述说着，“我没有接触过女孩子，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我感觉得出，这时候说出那三个字太冒昧，太唐突，你也未必会接受。”

“总之，我忘不了你，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你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我脑海中。我想追求你，单纯的追求你，和我们的长辈无关。”

黄牛终于抬起头来，熠熠发亮的眼睛中满是期待和忐忑，他深吸一口气，足足过了三秒钟，他才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询问道：“可以吗？”

第十二章：一个诺言，一个难题

“我很感动！”

白莲45度仰望，不是因为天空很美，而是这样做眼泪不会掉下来。

“可是，感动并不等于爱情。谢谢，但我没法答应你，真的很对不起。这与年龄长相什么都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的心早已经冰封了。”

黄牛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深呼吸带来的勇气瞬间泄了个干净，整个人都软在了沙发中。

“对不起，我要走了。之前说的话依然算数，你要是想领证，我们现在就可以去。”

白莲开始自己的物品，可能太过慌乱，桌上的图录被她碰的掉了下去。白莲赶紧俯身去捡，当她直起身时，一不小心碰在了桌子角上。

茶厅的桌子是大理石材质，边缘虽然没有锐角，可这样碰一下还是很疼的，尤其是白莲情绪非常激动，刚才俯身和直身的动作幅度都非常大，一个不好甚至会碰的头破血流，尤其是桌子角。

然而白莲没有感觉到疼痛，一丝一毫的疼痛都没有。她疑惑的看着桌子，却发现黄牛胳膊平伸在桌子上，手掌扣着自己这边的桌子边缘，自己的头正好碰在他的手指上。

他的手很胖，但是也很软，刚才碰了一下竟然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揉着自己的后脑勺，白莲第一次感觉胖人是这么可爱。

黄牛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带来的结果，他撑着桌子站起来，然后静静的站在过道旁等待白莲。

可是白莲没有出来，她翻开手中图录，找到其中一页，然后只听嗤啦一声撕了下来。

“可以！”

黄牛接过那张精美的书页，一脸懵比表情，讷讷的问道：“什么可以？”

白莲嘴角勾起，“刚才你问的。”

“我问的？”黄牛挠了挠头，突然一阵狂喜，“你是说——你答应了？”

点了点头，白莲指着黄牛手中的书页，“当然，有一道难题。”

黄牛将那张书页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题目？”

白莲调皮的歪着脑袋，仿佛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你猜！”

答案让人猜也就算了，题目也要让人猜，有没有这么难为人的？还不如直接干脆点拒绝呢。

不过黄牛明白，白莲不是在故意刁难自己，也不是换着花样拒绝自己。

回想起在火车上第一次遇到白莲的时候，她就抱着那看，刚才又是那。那肯定蕴藏着白莲的秘密，手上这张书页就是问题的关键。

知道这个问题，就是知道她的想法，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显然就是通往她心灵的道路。黄牛已经隐隐把握住了问题的关键。

“有期限吗？”

“没有期限！”

这是在委婉地说等你一辈子吗？黄牛偷偷的认为是，不敢折叠，只是将那张书页卷了卷，然后向茶厅服务员要了一个塑料袋。

“你要走了吗？”

“是啊。”

“不等吃完饭再走吗？”

白莲拉起袖子，露出一截晧雪般的手腕，“可是现在还不到三点。”

听到这话，黄牛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两点见面是黄牛定的，当时他还自作聪明的认为，两点这个时间点刚吃过午饭没多久，又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见面顶多半个小时，找个理由拜拜，出门就各奔东西，连晚饭都不用应付。

心中暗自骂着就你聪明，就你聪明，就你聪明，一个！

白莲自然不知道黄牛心中的想法，她的目光从路边一辆辆出租车掠过，可是出奇的没有拦车。黄牛也没有拦车，两人就这样并肩走在绿化树下的人行道上。

绿化树上的叶子早已脱落干净，几根粗大的枝干上隐隐还能看到一些未化的残雪，细碎的炮纸粘在上面，仿佛红梅映雪——如果没有火药熏的黑灰色就更像了。

这不是什么美景，但黄牛指出来时，白莲出奇的给了那棵树长达五秒钟的关注，从那棵树下走过，白莲又调皮的转过身倒着行走，继续看那棵树上的风景。

“雪会化啊，或许明天就看不到这种风景了。”

“但是明年还能看到。”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黄牛能明白这句诗的意思，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挠了挠头，说道：“我回去一定多读点书。”

听到黄牛的话，白莲弯着腰笑了起来，一点点转过身，她心中竟然升起一抹留恋。

县城很小，即便从最东边走到最西边，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更何况茶厅和汽车站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一半，即便黄牛和白莲都默契的放慢了脚步，十几分钟后终究还是到了此行的终点。

买票、候车、检票、登车。

白莲用纸擦了擦窗上的雾气，透过略显昏暗的车窗向黄牛挥手告别，黄牛也缓缓地挥手。

就像是上次火车站一样，但是和上次的满心失落不同，黄牛觉得一股奇妙的感觉在心中盘旋、升腾，逐渐充盈自己全身。

掏出自己的诺基亚，黄牛拨通了邻居家里的号码，才响了一声，就传来了接通的声音，还有父亲焦急的声音：“喂？”

黄牛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同样做出一个45度仰望的姿势，“谢谢你，爸！”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黄牛的父亲没有接话茬，而是问道：“直接说，感觉怎么样？”

“我说了，谢谢你，爸！以前，是我错了。我想在县城里找同学玩几天，先不回去了。”

父子无需多言，黄牛直接挂掉了电话，他相信，就算自己不挂，那边也肯定会挂。顶多嘱咐一句别在外面惹事早点回家。

黄牛收起手机，然后转向汽车站后面一片旷地。那里以前是停车场，只是后来汽车站修了新的停车场，那里就荒废了。一墙之隔是售票大厅和候车室，熙熙攘攘热热闹闹，而这里，荒芜得连草都不长。

“跟了这么久，倒是挺有耐心的。”

身后，一群人鱼贯而入，领头的正是之前在33天茶厅被黄牛修理过的自信男，他脖子上缠着一条白纱布，在他身后陆陆续续出现了二十多人。

“龙哥，就是这逼，他吗的，今天我一定要废了他！”

自信男身边站着一个满脸精悍神色的年轻人，这么冷的天，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满是破洞的牛仔褂。袒露的胸膛被紧身衣箍着，夸张的胸肌线条呈现出爆炸性的力量。

听到自信男的话，龙哥双手平伸，两边的小弟立刻帮他脱掉了褂子，那情形，就像将军卸甲。但是谁都知道，这是大战将启的标志。

龙哥站定，绕着圆切步打量黄牛，大约十几步之后，他嘴角一咧，哑着嗓子说道：“能用手指头敲碎玻璃杯？嗬，骨头挺硬的嘛，就是不知道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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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结，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写了好几个开头，然后自己废掉重新开。这应该算是第三个开头了吧，总算有点自信拿给编辑，但还是不出意外的被毙了。

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毕竟这不是按照正规的黄金三章写法，以没落的dnf为题材本就先天不足，更何况是怀旧的60版本。dnf题材真的没出过太多经典之作（蝴蝶兰大神的除外），些这个题材的时候也总会偷偷想着自己能否填补这个空白。不过很遗憾，这个开头被毙了。

尝试着以感情为切入点，师徒之情、同门之情、亲人之情、男女之情，想要通过这些方式刻画出一个有血有肉的主角，而不是被踩、变异、雄起的格式化脸谱。只是很可惜，写的有些散乱，而且没有突出主题，即我想写的神秘商人。

这毕竟只是一个开头，不可能把后面所有的情节都融入进去，尤其是作为异界文，到十几章的时候还在都市里打滚，在没有过硬的人气护持下，很难吸引到读者。

剑走偏锋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尤其是这一剑没伤到敌人还砍了自己的时候。这就是创新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放弃很难，坚持不易。

即便看不到希望，还是踽踽前行，只为那一线希望。

白色情人节快乐！！！

另外，新书正在筹备中，有兴趣要角色，参与剧情讨论的，可以加书群：137176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