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蝶心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着。自己永远也接受不了手染鲜血的杀人魔王。
“那,你情愿一辈子做杀手?”蝶心试探着问。
“是的,我的性命是‘阎罗令’的,只要令主一句话,我宁愿站着死,绝不跪着活,活就要活个轰轰烈烈!”秦雪桑非常肯定地说。
蝶心为之气结。
这个人真是没救了。
“还有一件事。”蝶心微笑着说。
“什么事?”秦雪桑鼓起腮帮子,终于把嘴里的鸡肉都吞了下去的问。
“你刚才吃的药不是解药,而是我最新研制的软筋散,能让服用的人的肌肉在十二个时辰内变得无力。”蝶心小心地撕下来另外一只鸡腿,咬了一口,恩,味道还不错。
小诈炮!阴险狡诈,貌美如花,毒若蛇蝎,老爱陷害他这个耿直忠厚的有为青年。
“什么?!”秦雪桑大叫,冲到桌柜前,手忙脚乱地翻找着瓶瓶罐罐的丹药。
他刚刚吞的是另外一种毒药,不是解药!
他这朵人人称赞的武林奇s=,难道就此香消玉殒了吗?
啊—他不要呀!啊——啊——
“你在笑,好久没有看见你笑了。”书斋中,传来隐含好奇意味的优雅男声。
蝶心调了薰香炉里的苿莉薰香,淡淡地薰染着书斋,红炙的炭火将书斋暖得不觉一丝寒意。
萧烈望着红唇噙笑的沈蝶心,好奇着究竟是什么事或什么人让她笑了?
一想到这几天捉弄的秦雪桑要生要死,她就忍不住地笑。
“我给秦雪桑又下了药,让他这辈子做不了杀手。”蝶心嘴角好看的一挑,挑衅似的看着萧烈。
“哦?”萧烈挑起一道剑眉,“什么时候,你也会把药放在我的碗中?”
蝶心倔强地昂着脑袋:“那可说定哦,说不定哪天本姑娘心血来潮,把整个‘阎罗令’系数药倒。”
萧烈点点头:“好,我期待!”
蝶心惑地看着他:“你不怕?”
萧烈仰首一笑:“死在你的手里,我想我会含着笑的。”
蝶心转过头:这个萧烈,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就好象在谈论别人的生死,真不愧是刀头舔血的杀人魔王。
萧烈也弄不清楚,自己在蝶心的面前怎么这么好脾气?即使她出言讥诮自己,自己倒也十分受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看来你十分忌惮我的身份,如果我不是阎罗令的主宰,你就会毫不犹豫地扑到我的怀里?”萧烈轻轻地捻起蝶心的一缕青丝,微微轻轻嗅着。
蝶心的身躯一抖,这个景象让她想起一句话:老虎把蔷薇轻嗅。
她赶紧抽回自己的头发,离萧烈远点儿。
“我只是不明白,明明好好的南风堡正当生意难道不能满足你的野心吗?为什么偏偏要壮大‘阎罗令’,做着做刀头舔血的买卖?有没有想到在你剑下惨死的人的家人有多痛苦?”蝶心壮着胆子说。
“南风堡的生意不过是我为了掩护‘阎罗令’而摆在面上的,我真正的目标可不是做生意,我要建立一个号令天下的黑暗皇朝,而如果没有这个黑暗皇朝的建立,也不会有‘南风堡’。”萧烈冷冷地说。
看来萧烈根本没有丝毫的慈悲心肠,蝶心感觉心里越来越冷。
“我还记得九年前的冬夜,我陪你一起堆雪娃娃,你还记得吗?这些年有没有别人陪你堆雪娃娃?”萧烈仍然试图唤醒蝶心久远的记忆。
这,也并不遥远,蝶心从来没有忘记过那年的冬天。
“有,被你杀死的景咏寒曾经陪我堆过雪娃娃。”蝶心淡淡地说。
“是吗?”萧烈垂下眼帘,“亏的他死了,否则我让他在我手里再死一次!”
“你……。”蝶心愤怒地盯着萧烈,眼睛几乎冒出火来,“请令主外面转转,我要洗澡!”
萧烈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没有说什么,听话地站起,转身走出了蝶心的房间。
蝶心望着他远去的倜傥身影,手中的书本猛地砸在门上。
这些年,我爱的就是这样一个杀人魔王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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