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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多么期盼和萧烈的重逢,可是没想到这次重逢却让伤,付出了自己亲爱的朋友景咏寒的性命,蝶心将景咏寒视为自己最珍视的朋友,可是他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毙命当场,蝶心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萧烈!
纵然回到了萧烈的身边,她却发现无法面对他!
因为如果原谅了他,则对不起为自己而死的景咏寒。首发
“在‘飘香楼’,你已经认出我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蝶心?为什么?”萧烈轻轻地握住了蝶心的手。
为什么?因为自己当时觉得配不上他!
“我要你告诉我!”萧烈的语气透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还是如此霸道!蝶心微微地皱着眉头,却不愿意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她只是悄然地盯着他深邃的眼眸。
每回看着他的深蓝色双眸,她总会好奇地暗忖,若他真正在乎起一个人时,那双眸子曾闪着怎样的光芒?
会是像柔得醉人的星子?还是炙得灼人的烈?抑或是仍幽黯不见底的深邃?
无论如何臆测。蝶心总是觉得。他眸子里地光芒绝对不可能为她闪烁!瞧。他地眸子中只是一片冷静地寒冰。这种冰冻。会闪着怎么样地柔情?
因为……他是阎罗。一个喜欢买断人命地杀手。他会懂得什么真正地柔情?
蝶心不禁浑身打了一个颤。她很难过。自己这么多年地思念只给了一个杀人魔。
如果对他动情。绝对是对不起景咏寒。可怜又可爱地景咏寒!
“沈姑娘。可爱又可敬地沈姑娘。你在不在呀?应一声啊!”秦雪桑拿着犹冒香气地烤鸡。鬼吼鬼叫推开房门。走进蝶心地闺房里。
“你没有手敲门吗?”站在铜镜前的蝶心赶紧旋过身来,脸上泛起了红潮,就在早上起来,突然发现脸上的红斑竟然突然消失了,是啊,已经满一年了,该是霍沉的药力失效的时候了。
霍沉,你是对的,这种药,只有一年的效期。
秦雪桑无辜地耸耸肩:“我是没有手敲门呀!”
他举起两手,一只手拎着几只烤鸡,另一只手则拎着酒坛,以示他地清白,“进门前,我有叫门喔!”他地俏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意。
瞧见蝶心,他不禁眼睛一亮,放下东西,对蝶心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仔细端详起来。
“啊呀,沈姑娘,你脸上的红斑完全消失了,真漂亮啊真漂亮!真是一个绝色佳人啊!”他十分惊叹,没想到那块红斑竟然能够消失,也没想到,红斑消失后的蝶心竟然如此美丽,难怪令主对她念念不忘,原来令主在九年前就知道那个小女孩能长成一个绝色佳人,所以早早定下。
原来这是一个少女养成计划!
令主的眼睛真奸,挑选好美人坯子,待变成美人后一口吃掉。
看来自己以后也可以这样,学习令主地经验是很有道理的。
脸蛋已经完全恢复成白皙地蝶心秀发垂肩,一身雪白飘逸的云裳,再也不是昔日的男装打扮,十指涂着蔻丹,唇瓣鲜红欲滴,乌溜溜的大眼睛顾盼生姿,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清纯脱俗的风姿可以牢牢地吸引住人们的视线。
她并没有刻意地打扮自己,但是除掉红斑后地自己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连自认为绝色佳人的秦雪桑都不禁啧啧赞叹。
“沈姑娘,怪不得令主对你念念不忘,原来九年前就认定地,我觉得令主真的有恋童癣。”秦雪桑咧着嘴巴。
蝶心斜睨着秦雪桑:“你才是恋童癣,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什么为什么要流于外表,我脸上长红斑地时候,就那么难看吗?”
“不是那么难看,但是掩盖了你的天姿国色啊!”秦雪桑嬉笑着脸,“我特意给沈姑娘送来好吃的,怕你不习惯吃我们堡里的东西。”
蝶心看了看那些烧鸡,这么多,难道我是猪吗?
秦雪桑一双发亮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沈姑娘,哪个是给我的解药?是这个吗?”他举起一个白玉小瓶儿。
蝶心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说什么。
那一定是这个了,秦雪桑大喜,一口倒进嘴巴里,好苦,他的嘴巴几乎苦歪了,赶紧举起酒坛大喝了一口。
她的解毒剂能不能加点蜜糖呀?好苦喔!蜂蜜也行啊!
蝶心敛着眼,拿出翠玉酒杯,也为自己斟满了一杯美酒,一饮而进。
“你也经常杀人吗?”蝶心眯着眼睛问。
“真有意思,我是杀手,当然经常杀人啦。”秦雪桑使劲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我从十五岁开始就杀人、就给‘阎罗令’效力。”
“好好的做生意不好吗?为什么在南风堡的背后却做
生意?当你满手都是血腥的时候,你能睡得着觉吗?柔地问。
“没有办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你不做强者,就是弱者,就要被人蹂躏欺负,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不是老令主打下这片江山,我们怎么可能有现在这么大的产业?怎么可能拥有如今的地位?估计也是在江湖上混的吧?”秦雪桑嘴里含混不清地说。